《三国演义》开篇就是汉末即将大乱,“十常侍”乱政,张角“替天行道”,这些最早的乌合之众也有个心计,暗赍金帛,结交中涓封谞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“十常侍“之列,反正是不是,都有话说。(我看的《演义》书,前后的封*不一样,后来看别的书,又成了一样。)
中国的两位文学大家,鲁迅和金庸先生,对这种人有个深刻的刻画。金庸先生在他的《碧血剑》里提到当时明的大太监也结连满清,有人很感不理解,皇帝对你不错,什么荣华富贵你都享受,还要来这一手,别人就解释,满清就答应他一句话,城陷后不杀他的头,他就乖乖投降了。金庸先生写的是小说,鲁迅先生的杂文《二丑艺术》就分析深刻的多,他感慨世事、世人,说,“他明知道所靠的是冰山,一定不能长久,他将来还要到别家帮闲,所以当受着豢养,分着余炎的时候,也得装着和他们并非一伙”。
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,是战争时期还是和平时期,这种人多矣!鲁迅先生还称赞老百姓明白这,其实我们不一定明白,经这些大师上升到理论上指点,有点明白了。跟随美国的那些跟屁虫,“有点上等人模样,有谁被压迫了,他就来冷笑几声,畅快一下,有谁被陷害了,他又去吓唬一下,不过他的态度又并不常常如此,大抵一面又回过头来,摇着头装起鬼脸道:你看这家伙,这回可要倒楣哩!”我自感比先生遣词造句差得远,斗胆借用先生的,不会影响他的版权吧!
皇帝轮流做,明年到我家,国家不是谁的国家,单位不是谁的单位,所以“二丑”也就是“二花脸”多起来了,这种人比较能迷惑人,但说的客气一点,客观来说,这也是生存之道。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,但下面还是要骂上面的。一方面要自己作恶,一方面还想划清界限,这便有点可恨了。单位总要换领导,不过没关系,换了领导的单位还需要“二丑”和“二花脸”,于是真的很有市场,“二花脸”的表现形式也多种多样,很有研究头。
这些人因为去了势,而行为乖巧,在动物,目的是消除家畜的性欲和繁殖能力,使家畜的性情变得温顺耐劳,便于管理;肉用动物的肉质得以改善、产量提高;还可控制畜群中的交配行为,从而有利于良种的繁殖和选育。在人类,可大不妙,整天看着一个皇帝享受,那还能一个安心。
这些皇帝身边的人真的把皇帝哄成了,管住身边的人其实是历朝历代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你想唐朝后期皇帝的废立都是这些宦官们说了算,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
孙皓曰:“量一中贵,何能误国?”其实真的把国家玩与股掌之中。
妻贤夫祸少,妻廉夫得益,这是说给我们当下人听的,身边的人是另外一回事,如今的“夫妻店”多了起来。